昨夜,寒風颼颼。長的像裴勇俊的阿恭來找我。我泡了壺朝鮮的大麥茶、炒了碗香噴噴的蔥花炒蛋招待阿恭。我的心情很好,順手寫了一首詩:
“寒夜客來茶當酒,鐵鍋炒菜火初紅;尋常一樣窗前月,因有阿恭便不同。”
阿恭一看到我就高興,就跟我大談男女關係的問題。
“研究問題,要從基本面開始探討。”阿恭說。
“是是。物有本末、事有始終,知所先後,則近道矣。” 我太興奮了,喝了一大口大麥茶,把書袋子裏的存貨放了出來。 有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其實,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。
“上帝創造男女,似乎是先仔細設計好了男女的功能。再依照功能的需求,而塑造出了男人與女人的原型。” 阿恭說。
“有句英文叫做 Structure follows strategy。策略決定了結構。策略在先、結構在後,所以上帝幹活是很合理的。” 我繼續釋放出存貨。
“因為上帝賦予男性與女性的任務不同,所以生理與心理,行為與思考的方式,男女就截然不同了。” 阿恭搖頭晃腦,變得有點像學者。
“阿恭,你到底是唯心論還是唯物論?“ 我忽然對阿恭的哲學觀點有點好奇。
阿恭沒有理我,繼續喃喃自語:
“所以,男人與女人看似相似,其實是兩個不同的 species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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